第二十五章：破冰行动(3 / 3)

她的最后礼物。

京州湖的冰面在月光下泛着寒光，侯亮平的脚步声惊起群夜鹭。他按下遥控器，冰面缓缓裂开，露出通往湖底的电梯。电梯门打开的瞬间，强光刺目，二十七个冻鱼箱整齐排列，每个箱子上都刻着省部级官员的名字。

侯亮平，欢迎来到深海。黑暗中传来赵立春的声音，老人穿着囚服，脚踝上的镣铐与墙面的铁链相连，这些箱子里，装着汉东三十年的治理智慧。他指向最大的箱子，上面刻着王政，打开看看，里面是你父亲当年拒收的金条。

侯亮平的枪口对准对方眉心，却听见陆亦可的惊呼：侯局，箱子里的金条含有铱-192辐射，长期接触会导致白血病！他突然想起父亲的病历——肺癌晚期，癌细胞扩散速度远超医学常理。

赵立春的笑声在冰窟里回荡：老侯当年不肯收金条，我只好让他意外吸入放射性粉尘。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，不过你该感谢我，要不是这些辐射，你父亲也活不到揭露真相的今天。

侯亮平的手指扣紧扳机，却在枪响前的瞬间清醒。他收起配枪，将冻鱼箱逐一贴上封条：赵立春，你以为这些箱子是权力的保险柜？他指向冰墙上的裂缝，晨光正从那里渗透进来，在真相面前，再厚的冰层也会融化。

走出冰窟时，侯亮平的手机收到条匿名短信：侯检察官，京州同位素研究所的冷库排水口，藏着最后一块密钥。他望向湖面，破冰船正在作业，碎冰在阳光下闪烁，像极了小果画中鱼身上的鳞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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