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五章：破冰行动(2 / 3)

，正是赵立春秘书的特征。

凌晨五点的省委大院，侯亮平带着中纪委调查组冲进王政办公室。墙上上善若水的题词已被取下，露出藏在后面的保险柜。输入**后，柜门弹开，里面不是现金，而是本烫金党章，每页空白处都用隐形墨水写着受贿记录，落款处画着形态各异的鱼形符号。

侯亮平，你知道双鱼计划的真正目的吗？王政从隔壁会议室走出，西装口袋插着党员徽章，徽章边缘的鱼形纹路在晨光中泛着冷光，我们要建立的，是能抵御任何风暴的权力诺亚方舟。他指向窗外的京州湖，而你，不过是试图螳臂当车的小丑。

侯亮平将党章甩在桌上，党章翻开的瞬间，数十张照片散落一地：赵立春与王政在旧厂街分冻鱼、赵瑞龙在斐济别墅清点现金、甚至侯亮平父亲收受贿赂的伪造影像。王政，他抓起其中张照片，2014年7月15日的转账记录，我父亲账户的开户行是汉东省农村信用社，而赵立春用的是瑞士信贷——这根本不可能发生。

王政的瞳孔骤缩，他突然意识到，侯亮平已识破转账记录的伪造手法。你以为用铱-192涂层就能掩盖真相？侯亮平举起从王政女儿处缴获的辐射源，这种同位素的半衰期只有73天，而转账发生在2014年，涂层早该衰变殆尽。他指向党章上的鱼形符号，这才是你真正的破绽——每个符号的尾鳍方向，都指向被你们灭口的证人。

王政突然冲向窗台，却发现特警已包围整栋大楼。他抓起桌上的党员徽章，狠狠砸向侯亮平：你毁了汉东的根基！徽章砸在墙上，弹开的瞬间露出微型U盘——里面存储着双鱼计划的终极名单，包括三名中央委员和七名省部级干部。

侯亮平的手机震动，季昌明发来紧急密电：中纪委已对名单上的官员实施双规，最高检将组建特别公诉组，由你担任主诉检察官。他望向窗外升起的朝阳，阳光穿透京州湖的冰层，在湖面折射出无数道金光，像极了小果画中鱼眼的光芒。

深夜的检察院大楼，侯亮平独自坐在档案室。桌上摊开的案卷里，赵立春的审讯笔录上画满红圈，每个红圈都关联着新的证人与证据链。手机突然响起，来电显示是未知号码：侯检察官，山水庄园的地下三层还有密室，密码是你父亲的忌日。不等他回应，电话已挂断，屏幕上留下条鱼形符号。

他抓起配枪冲向车库，陆亦可发来定位：侯局，密室的坐标与京州湖底雕塑的鱼嘴指向完全重合。当他驱车穿过旧厂街时，小果站在鱼摊前向他挥手，手中的警察公仔左臂缠着黑纱——那是老默留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