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样？
杰西卡现在就跟个四人差不多了，浑身的生机好像都被抽走了，脸色惨白，双目木然，看到陈川到来，也没有丝毫的波动。
“我在跳下楼的时候，本以为立刻就会死。这个系统告诉我，如果我能跟你进行交易，说不定能够改变我的人生轨迹。但你拒绝了我的交易，我也知道你的实力不强，进入那地狱般的城市，实际上比我好不到哪去。”
说到这，杰西卡伸展了个懒腰，双眼闪过某种怪异的神采。
“我现在才发现，等待死亡，比面临死亡更能折磨人。哪怕能在这里最多存活七天，还不如在跳下楼时来的精彩和绚烂。”
杰西卡冲着陈川微微一笑：“很感谢你的系统，虽然交易没达成，但也让我知道了其他世界的存在，还有这样奇怪的系统，真是让人惊叹。”
说完，她的身形慢慢变得模糊，随后化成一道光，消失无踪。
那隐约可见的笑颜，哪怕面临死亡依然灿烂的笑容，久久萦绕在陈川的心里，烙印着永远无法忘怀。
“这就是弱者的悲哀吗？”
“如果我强大一些，或者有点勇气，也不是一定救不了她不是吗？”
喃喃自语，身体瘫软着，四周空间消失，他的身形回到了光幕前，依然没有一点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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