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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了丧彪。
“方子，是我。”
声光娱乐办公室里，方寒表情顿时紧张起来。
“你就是水明石吧？”丧彪笑着问了一句。
“啥？”
“彪哥这你可别乱说啊，水明石真的是那个方穿越的笔名。”
“我哪有空写书啊？”
方寒立即否认。
丧彪拿起手中的复印件，嘴角微微上扬。
“我查了一下，方穿越今年过年没回来。”
“你说，他是怎么在大年初一这天，在文学协议上签字的呢？”
丧彪淡淡的问道。
车里，几个人都朝着丧彪手上的文学协议复印件看去。
上面根本没有写签约日期。
卧槽，彪哥在诓方寒。
声光娱乐办公室，方寒脑袋上冷汗直冒。
要死啊！
“这个，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“可能是大米小说编辑收到签约协议后填写上去的。”
方寒艰难的说了两句，依旧在挣扎。
他不能认啊，认了就完了啊。
一想到他们那吃人的眼神，就不禁浑身痉挛抽抽。
“是嘛？那你能告诉我，为什么发布IP显示在苏城吗？”
“方穿越，可远在非洲。”丧彪继续追问。
当然，也是胡扯的。
他根本没查发布IP，而且也很难查。
这种事情，需要签署不少文件才能干。
方寒已经开始哆嗦了，你妹啊，漏洞好多啊！
我特么几分钟前还在沾沾自喜万无一失呢。
“这个……这个的话……”方寒内心绝望。
居然，只隐瞒了一天时间。
“方总，方穿越的弟弟来了。”办公室门口，冯兰兰大声喊了一句。
她来了已经有一会了，也听到了方寒的话。
没想到，寒哥就是水明石。
而很显然，方寒不想暴露这个身份。
身为员工，当然要为老板解忧。
听到冯兰兰的话，方寒微微一愣，方穿越还有弟弟？
车里，几个人也听到了冯兰兰的声音，都是一怔。
什么意思？
“您让我查的事情都查清楚了。”
“方穿越其实早就将《人生长恨水长东》写完了，是他弟弟帮着代发的。”
冯兰兰继续说道。
方寒脸上，渐渐扬起笑容，灿烂无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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