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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概三个吧……？”
安娜拼命去回忆着。
人们对于处于脚下的东西都没太多兴趣，安娜也不过是因为小时候曾在那边玩过才模模糊糊的记着，真要让她说出确切数字还是太为难了。
“具体地点呢？”洛基记这笔记，丝毫不在乎安娜的含糊其辞。
等到了地盘上，他有的是方法确认究竟哪个才是克斯玛的藏身之所。
“它们是在一块修建的。”她说道。“具体位置从这里路过哈克大街，经过两个十字路口一直往前走就可以看到了，十分醒目。”
“感觉挺近的。”洛基放下本子，从怀中掏出了阿沃斯塔的地图在上面指指点点——那是他从图书馆顺手拿来的。
不能大规模神力探查，地图这东西在洛基看来要比什么探路魔术保险一百倍。
“好吧，那里确实又快大空地……不过你们的地图绘制也太糟糕了吧，竟然“九二三”把这么重要设施没有标在地图上？！”
“……可能是发生过丑闻的原因。”
安娜为难的说道。“上个世纪那里被关押了一批犯人，处死了不少人，不过现在居民都没把那当一回事儿，年轻的男孩和女孩都喜欢去阴暗的地方幽会……”
“在怨恨之地幽会？所以说人类缺少对超自然的敬畏啊。”洛基唏嘘的说道。“科学带来了便利，也带来了「无神论者」，或许在几百年我们的存在……”他摇了摇头，不再说下去了。
不从之神是星球和人类共同诞生的精灵，但眼下的情况，阿赖耶（人类）彻底排除异物只是时间问题，等到了科技完全统治地球的时候，也就是不从之神和咒术师退场的时候了吧？
整理一下思路，洛基继续问道。
“那么在夫人您看来，如果发生大规模灾害……”他指了指窗外。“就像这种情况，惊慌失措，但却有理智的人们通常会聚集哪个下水道中？麻烦在你记忆中挑出最有可能的。”
第二个谜题，甚至比第一个更加简单。
怪物们啃食人类的恐惧，将他们像家畜一样驱赶在一起，被迫抱团取暖，从而擦出一点点希望的小火苗。
这是绝望的死敌，希望的凝聚——脆弱到令人发笑的人类群聚效应。洛基对此不屑一顾。
“抱歉……”
安娜尴尬的说道。“我想象不到。不过，外面变成这样的话，人们应该会去是最大的那个下水道入口吧？毕竟里面宽敞，而且四通八达，整个阿沃斯塔的地下水系统都和那里相连……这只是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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