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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人的身上。
为了进一步验证王月天言辞的真假,大和尚突然灵光一闪,思路一换,转而问道
“大千世界幻如真,是真是假如何分?”
王月天听闻大和尚此时竟然打起了禅机,心中不觉好笑。但却完全没有一丝停顿地便应答道
“心中所思即为真,心外之物皆为假。若是心定何须辨,真真假假本由心。”
大和尚闻得王月天此言,不由一愣,问道
“若是如你所言,是真是假皆由心定,那若是你认为贫僧是假,那贫僧便是假的吗?”
王月天闻言,本能地想吐出前一个世界佛经中的典故。但一想到前一个世界之中那部经典是由本土高僧所做,这个世界未必会有,立刻将想说的佛偈停在了口中。
正当王月天想着如何说才恰当之时,一条白色鲢鱼刚巧悠闲地游过王月天与大和尚之间。
王月天见状,眼中神光一闪,指着水中那条鲢鱼道
“鱼在水中游,是水推鱼动,还是鱼推水动?”
大和尚听得王月天此言,眼光略一扫过眼前鲢鱼,稍一思量,便道
“水为死物,鱼是活物。水不能自动,而鱼却能自主。是故鱼为主物,水为辅助,自然是鱼推水在动。”
话语之间,恰有一阵大风吹过,岸边不少落叶随风而起飘落河中。
王月天随之又指向正顺流而下的落叶道
“落叶离体即为死,飘落江中随水下。刚才大师已说水是死物不能动,若真的只是活物方能动,那这落叶与水都是死物,又是谁推他们在动?”
大和尚刚想回答,王月天又道
“大师若是想说是风推水动,叶随水走。那么风又是因谁而起?”
大和尚刚才确实是想回答风动方水动,被王月天抢先一步作答,刚想回答风动之因,却突然发现,不知不觉之间,竟又被王月天绕回到了死物活物这一原始论题之上。
一时之间,大和尚竟也忘言。
王月天见大和尚一时无言,便言道
“水动也好鱼动也罢,所言所指不在其物,而在其始。其论辩本质上都是大师所言的活物与死物之争。
但是否只有活物才能动,死物只能被动?论辩之下,其实已于不知不觉之间执着于生死之表象。
我佛说,诸行无常,一切世间法无不在生灭之中,生死之间亦是如是。
是故,生死寂灭,是生是灭,不生不灭,是为无常。
无常之中,何论鱼动,何言水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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