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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李贽软硬不吃，冯邦宁无奈：“当年我跟大哥约章，一是不攻击朝廷，是年后可抒胸臆，这个咱不说了，我有终审稿权！何疯子这稿子何止攻击朝廷，简攻击——我要动用终审稿权！”
李贽闻言,冷笑一声：“，！说约章，我还问身后站着谁，怎说的？咱两个谁骗的谁？”
冯邦宁为语塞。用救的目光汪昆。汪昆虽佩服李贽的风骨，这篇章非同可，一拱：“若卓吾一定要发这篇稿子,我不敢陪玩了，我辞职乡。”
李贽听了急眼：“大哥，当时谁跟我说‘不掩恶、不虚美,以笔谠论为志’的？’”见汪昆扭脸不答，李贽竟泪，“贽若今怂了，以后就硬了。今撤一篇，后必撤篇，百篇——与京师报何异？”说完，颓坐在地上，用袖子掩面痛哭。
汪昆长叹一声，对着李贽拱了拱，不再言语。冯邦宁见李贽伤如，用拍下己大腿，随后拍了拍李贽肩膀：“大哥，莫哭了。发就发吧。”
李贽一听这话，即不泪了。和汪昆两个用疑惑的目光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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