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佩服不已。
看似只是很简单的一句玩笑，其中却至少包含三层意思。
一是暗示秦杨，她和欧阳明明很熟，熟到可以很随意的开着各种玩笑，接下来的谈话，你对我无须任何提防。二是调节了欧阳明明的心情，碰上那三个无赖，欧阳明明此刻的心情肯定是糟糕透顶，在开始谈正事之前，适当的调节一下，会让她更容易做出理智的决定；第三，她要试探出他的真实身份，估计她肯定不相信他只是明媚公司销售总监那么简单。道理在那儿摆着，打官司的事跟销售总监有什么关系？何况按照欧阳明明的说法，他还是刚刚上任的。
李歆的目的达到了，欧阳明明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眼神彻底暴露了秦杨在她心中的地位。但李歆心头同时又产生了一个新的疑问：这个叫秦杨的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？怎么会这么快就俘虏了欧阳明明的芳心？要知道，胡越那个仪表堂堂的官公子可是追了她半年多也没有打动她啊！
强压对秦杨的好奇，李歆坐正了身体，“好了明明，玩笑开过了，现在开始说正事。根据我掌握的材料，形势对明媚公司非常不利。如果现在开庭，我们打赢官司的概率不超过两成。我现在需要你把你知道的所有跟官司有关的事，从头到尾原原本本全都再跟我讲一遍，包括那些你认为没有任何价值的信息。”
“如果官司输了会怎样？”欧阳明明面色凝重。
“恶意竞争，扰乱市场秩序，如果再坐实商业贿赂的话，至少也是罚款加停业整顿，再严重一点，直接吊销营业执照也不是没有可能，甚至也有可能让你吃几年牢饭。”李歆肃然道。
“这么严重？”欧阳明明长大了小嘴，“他们这是想干什么？我已经明确的告诉他们彻底放手，那些客户全归他们，他们为什么还要穷追猛打，非要置我于死地？”
“我说的只是最坏的结果，想让你有个心理准备而已。”李歆淡然一笑，“你放心就是了，我肯接手这个案子，就会尽力帮你打赢。万一真输了，也不会任由他们为所欲为。”
欧阳明明端起水杯，在手里慢慢的转着，悠悠开口，“这事要从今年年初的一次酒会开始说起，酒会上，那三家公司的老板找到了我，要入股明媚公司。本来这是好事，可他们开出的价码实在太低，想要的股份比例也叫我难以接受，如果答应了，明媚公司就要易主……”
欧阳明明一点一滴详详细细的把整个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将了一遍，一直讲到与阿卜杜拉一起在酒店咖啡厅碰到关公子。
李歆一直都在静静的听着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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