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肉最疼却不会有性命危险。我看着那人的鲜血淋漓，烂如腐肉的大腿，胃里翻涌不止，我捂嘴作呕起来。
翎转身看着我，尘抱着我一个穿梭就出了地牢，晴也赶紧跑出了地牢。
尘蹲下身，任我呕吐，轻抚我的背，轻声问：“没事吧。”
晴也走过来安慰我。
我摇了摇头，却还是继续作呕，仿佛要把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吐干净。最后吐出的胃酸里，一团团的血迹让尘蹙了眉。
“我早知道你这么不中用，就不带你来了。”尘抱怨道。
我不满道：“你忘了？我第一次认识你的时候，就是这样。血腥的场面在我的脑袋里翻涌，我在雪地里瑟瑟发抖，你抱着我，你贴着我的脸让我记住你……”
“我当然没忘。”
“喂喂，不要吐我身上好吗？”他很委屈地说，就像百年前他说的。
跟那时一样，我的胃抽筋疼得我说不出话，把身子蜷了一下。
“好吧，随你便。”还是那么委屈的语气，“喂喂，你不要吓我，真的很疼吗？”他伸出手揉我的脑袋。
“我有名字的好吗，不要喂喂喂的。”我避开他的手，使劲打了一下他的胸口，“我叫璃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顿了顿，“搂着我，疼的话就不要说话了。长点儿脑子好吗？”
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。
我们把百年前的对话一字不漏地重复了一遍，明明只是第二次见面，第一次他远远地看了我一眼，然后我就头疼了。那时的我们没有相爱，还互相看不顺眼。可就是这样，我们还是牢牢地记住了我们的第一次对话。
尘促狭地笑了笑，说：“你好，我叫尘，凡尘的尘。”顿了顿，“我有名字的，记住，我叫尘。”
我的脸还是被他促狭地笑意给变得坨红。
晴戳了戳我，似乎很无奈地给我使眼色。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，看见翎站在那儿，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，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。他明明依然笑着，可我却感到他不对劲。
那晚，翎又喝醉了。
他的脸色微微红晕，衬得好看，他一凑过来，我就闻到股股酒气。我推开他，他只是将下颚放在我的肩膀上，轻声问我：“为什么这么多年的感情抵不过一两次的见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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