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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我用了我最不常用的三个字——“对不起”。
他看着我，胸口不停地剧烈喘息，脸色苍白，绯红的瞳孔剧烈收缩，平日高挑的眉尾因皱眉而蛰伏，头上的发髻因发冠的脱落而散开，垂在肩上，铺在背上。张了张嘴，欲言又止，眼睛里只剩下迷惘。
“傻瓜。”尘的嘴里缓缓吐出两个字。
我听见秦伯搭腕把脉时轻微的叹息声，躺在床上，同时听着自己微弱的呼吸声，急促而不均匀。
“健康就像一根琴弦，绷得太松不好，太紧亦会断。她猛然间堕入了绝望之中，难以自抑的过度悲伤掏空了她的身体，以致琴弦崩得过紧，再加上她平日不爱惜身体，消耗健康，琴弦断了。”
这是秦伯对尘说的话。但秦伯丝毫没有隐瞒我的意思，同时也是在对我讲。
“可以......修补吗？”尘的声音竟然有一丝怯懦之意。
秦伯摇了摇头，道：“再好的工匠也修补不了断裂的琴弦，只能更换。她需要静养保命，但是，修补的终究只是表面。”
“谢谢秦伯。”尘对秦伯有着出人意料的恭敬，竟是对他深深一揖。
秦伯转身离去前留下了一张药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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