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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。”
半晌，小河中咕嘟冒了一个泡，恶臭味宛如实质一样更浓，水泡中间出现了一个壳子坑坑洼洼的大河蚌，蚌口微微张开，一滴一滴黑黢黢的水没入小河中。
吴叶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头丢到河蚌上，噔噔两声，蚌口不再流黑水，临飞苑里所有的黑影全部出现在河蚌旁边，手里的火把不见踪影，黑影重合化一变成一个男人的模样，正是在李正康家窗前看到的男人。
“他呢？”吴叶看着男人被火把烤干的手臂，“你把他藏起来了？”
男人盯着吴叶，点点头，又缓缓摇了摇头，抬起没有受伤的另一只手指向李正康家的方向。
“事情该结束了，你要跟我一起过去吗？”
男人又缓缓摇了摇头，递上一只圆润漂亮的大珍珠。
“我收下了。”吴叶收下珍珠，“河蚌成珠不容易，回柳河去洗干净吧。”
男人站了一会，像是在思考，随后沉入小河，河蚌也随之消失，胶着的空气散开，吴叶看着淤积不动的小河，实质般的臭味也没有消失，吴叶就知道河蚌并没有离开，还等待在小河里。
吴叶和大黄狗对视一眼，不再劝，又折返李正康家。李正康夫妇俩躺在地上，李夫人已经晕了过去，李正康身上有着一块块烧焦的痕迹，右手别扭的拧在身后，流血的眼睛瞪着吴叶，嘴里呼呼想说些什么。
“我说过撒谎和犯错的人要承担后果，你已经尝到惩罚的苦头了，现在该他了。”吴叶去了李正康的书房，手里拿着一张卡下楼来，“这不该得的，我帮你还回去，就当是我的委托费用。”
吴叶捡起李正康旁边已经熄灭的火把，在地上轻敲两下，火把重新燃起了比之前更明亮的火，地面的油污也迅速被点燃。
地面的火随着火把顷刻燃尽，那个门卫室里凶恶的男人出现在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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