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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分寸。”
伏特加：“……”“分寸”这个词跟“乌佐”放在一起，果然不管听多少遍都不太对劲……
正想着，手上嗡的一震。
又一封讨厌的邮件发来：
[这么重要的东西可没法邮寄。这样吧，我们找个地方见一面，你亲自来拿。]
伏特加：“……”看看，看看！半分钟都不到，这就露出狐狸尾巴了！！
区区一把枪，以为他很稀罕吗！
正想着，手机里突然又跳出一封邮件：
[我可不是那种会乱拿同事东西的人。如果这次不要，下次我用别的方式还给你——从子弹开始怎么样？里面好像还有几发。]
伏特加：“……”
哪有这样还东西的！威胁，这是赤裸裸的威胁！
“大哥！”伏特加果断转向一旁，“乌佐想骗我过去，还说不去就杀了我！”
琴酒平静地翻过一页：“那就去。”
伏特加：“？？？”
琴酒余光瞥见了他的表情变化，但是懒得理他。
他回忆着自己前不久收到的一封邮件——乌佐说又给组织弄了一批几亿的东西，让他今天深夜找人去指定地点接收。
收到那封邮件的时候，琴酒脑中警惕地闪过了一句“无事献殷勤”，并开始思索这份价值几亿的馈赠，背后究竟藏着什么陷阱。
而如今，结合伏特加收到的那封邮件，琴酒隐约懂了：出借一下伏特加，大概就是这次的“代价”。
……这算什么代价。
伏特加撞到乌佐手里好几次了，每次都能活着出来——而结合波本的经历就能知道，伏特加遇到的那些事，最多算是乌佐无聊之下的戏耍，根本没打算要他的命。
所以，反正伏特加闲着也是闲着，不如丢出去补贴经费，顺便还能提升一下能力——经常跟着乌佐在警方面前刷脸，日后就算出了一点小失误，比如在灭口现场附近被人撞到，嫌疑度也会降低。
这当然也有坏处，那就是如果伏特加的犯罪场面被别人撞见，而伏特加又没能及时灭口，那他立刻就会成为通缉目标……不过如果伏特加真的废到了这种程度，那就算别人没动手，组织也会动手清理。
琴酒：“……”另外，还有一点值得注意。那就是伏特加跟乌佐接触久了，会不会反过来对自己造成威胁。
……而这种时候，伏特加本身的能力就很让人放心了，这也正是琴酒这么多年跟他相处和睦的原因之一。
不过，该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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