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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来过。”
阴素棠张了张嘴，似乎想说什么，但是终于也只是说出了一个‘姐’字，就再也说不下去了。
申无垢看着已经泪流满面的阴素棠，道：“素棠你说的不错，很多事情都变了。如今我也不再是原来的魔女申无垢了，不但成为了人家的妻子了，将来还会是一位伟大的母亲。说罢，是谁在算计我？”
“姐！我……不能……”阴素棠一脸痛苦的看着申无垢，却终于没有回答。
此时的申无垢已经冷到了极点，那凛冽的杀机几乎要抑制不住了。道：“素棠你跟了我也有四百余年吧！应该是最了解我的脾气，我不希望再问下一次。是谁？”
阴素棠忽然感觉元神一紧，便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。申无垢固然强大，但是只论修为，她却绝谈不上天下无敌。而这魔女能够毫无顾忌的横行天下数百年，最大的倚仗却是超人一等的精神力量。就如此时，申无垢竟然仅仅凭借精神，就剥夺了阴素棠对身体的控制能力。
申无垢那精致的没有一丝瑕疵的小手，已经捏在了阴素棠那雪白如天鹅一般的漂亮脖子上了，只要她轻轻的一合，阴素棠就将香消玉殒。此时的申无垢却依然是一脸平静，没有一丝会选的余地。
但是面对近在咫尺的死亡，阴素棠非但是没有表现出惊恐之意，更没有用数百年的姐妹情谊来打动申无垢。阴素棠笑了！她含着眼泪望着眼前的申无垢笑了。阴素棠笑的很美，也很欣慰，大有生无所憾，死无所惧的意思。
阴素棠秀口轻启，道：“姐！这才是你申无垢！名震天下的魔女申无垢！杀伐决断从不犹豫申无垢！做事只凭好恶，顺我者昌，逆我者亡的申无垢！而不是一个只会跟在一个男人屁股后面，风花雪月，乞怜邀宠的女人！”
申无垢被说得一愣，眼神之中似乎也有一刹那的挣扎，但是转瞬之后又恢复了原来的神光。笑道：“素棠喜欢那样的无垢姐？”
阴素棠根本不理颈上的扼制，坚定的点了点头。道：“不错！我就是要那样的魔女！那样无垢姐！”
听到这近似于宣言发誓的回答，申无垢却是嫣然一笑，道：“素棠也想成为那样的女人？”
虽然欺骗申无垢之后，阴素棠已经有了必死的觉悟，但是当她看到申无垢那笑容的时候，却也禁不住芳心一颤，吓出了一身冷汗。这种笑容阴素棠太熟悉，有多少修真的名宿，是在看到了这笑容之后，灰飞烟灭的，更有多少是直接魂飞魄散了！
不过三百年的困苦生活，已经将阴素棠的心锻炼的如钢似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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