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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已没有了华丽的战斗技巧，变成了赤裸裸的肉搏。
“人性？哈哈哈！人性只是弱者祈求怜悯的筹码，何为人性，为恶为善皆是人之心性，这是一个强者为尊，适者生存的年代，人类的发展进步有哪次没有鲜血的洗涤。”
清雪和雪琪站在远处，望着柳渊，眼中满是担心，洛桦的眼神则有些复杂。
“当你被踩在脚下时，我希望你还能这样坦然！”
“柳渊你还是不明白，即使你杀了我，却改变不了什么，会有另一个我出现的，他也许比我更狠，你杀不完的！”
“噗！”凌乾宇被击中胸口，半坐在地上，他长长的喘着气，柳渊的身子也有些不稳。
“呵呵呵，柳渊，我问你，如果没有异变实验，又或者异变实验中没有你，那么你现在会是什么样？”
柳渊一愣，如果他没有进入那个地狱，那么他现在一定仍然过着小市民的生活，而对于异变引发的这一系列混乱，他也许会咒骂。至于那高高在上的所谓上位者，几句埋怨过后便与他无关了，但是，如果却不存在。
“呵呵，柳渊我们都知道答案是什么，所以谁又能否定这场实验的价值呢！”
“噗！”一个小小的身影闪电般出现在刚刚站起的凌乾宇身前，她紧握着一把匕首，匕首狠狠的刺入了凌乾宇的胸口。
“噗！咳咳！”凌乾宇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感伤，随后他缓缓的倒了下去。
“我不懂你们大人的世界，但是谁都不可以夺走我的妈妈！”雪琪望着凌乾宇的尸体，泪水流了下来，“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些，为什么我要牺牲掉一切，为什么我没有童年，为什么我不能只是个孩子……”
柳渊从后面缓缓的将雪琪拥进怀中，清雪走向前三人抱在了一起。
“咔咔咔！”隔间传出一阵碎裂声，“砰！”终于岩层崩坏，常御和乌鸦相互搀扶着，地上两具尸体半埋在碎石中。
洛桦恢复了能力，硬生生的自牢笼的缝隙间挤了出来。
“砰！”门被打开了，子晴推门而入，她四下望了望，最后目光定格在躺在地上的凌乾宇身上，她缓缓的走到他的身前，她将凌乾宇拥入怀中。
柳渊没有说话，几个人开始向外面走。
“柳渊，杀了我，否则我会让这个孩子复仇的！”子晴抚摸着腹中的孩子，她没有流泪，“他是这孩子的父亲，他是我的丈夫，无论他做错了什么，他都是我的丈夫，那个爱我的丈夫！”
柳渊脚步一顿，但终究没有说出什么，几人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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