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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知道外人就来信说惜玉求见。
“何姨娘，奴婢有些事情想私下和何姨娘说。”
“行，除了阿沁都下去吧，阿沁是我的心腹，可以相信。”
惜玉看了阿沁一眼，想了想没有拒绝，如果何如歌连自己的心腹都能被收买那真的是蠢死了。
“何姨娘，奴婢想和您合作。”
“你和我合作？我们之间是有几次默契，但合作就算了吧。”
何如歌一个国公府的贵女，哪里能看得上惜玉一个奴婢？况且惜玉对她也不见得有好心。到时候被一石二鸟可就亏了。
“何姨娘何必拒绝的这么干脆？奴婢的确身份卑微，但奴婢一心为了二少爷，和您的目标一致，如何不能合作？况且奴婢代表了二少爷，世子就这么一个嫡子，哪里能不在乎？所以奴婢比您想的有用多了，我们合作，肯定比您单打独斗要便利。”
“虽然如此，可是我又怎么知道惜玉姑娘不是打算一石二鸟？毕竟我和先少夫人的关系并不和睦。”
何如歌有些意动，毕竟惜玉挺聪明的，有好几次都和自己不谋而合，要不先听听对方怎么说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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