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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。
普普通通的一个青年，毫不出众，甚至眼中也是暗淡无光，正如一个普通的青年人类。
可是，他的不出众，却是恰恰的阐述了他的道，诸生之城，阐述的便是生灵之道，生灵之道，便代表着众生万物。
破妄此时的气质，恰恰便是众生的气质，众生之相。
“好说。”
陈潇拱了拱手。此时，他们正处于天界中，一个边缘的空间夹层之中，诸生之城的本体化作破妄的躯体，化诚仁形，而在这空间夹层里，也留下了两座轮回之阵。
一座阵中，是体悟的沫弦，另一座，便是那不知道因何而沉睡的兮兮了。
“前辈……”
这个时候，陨落之灵，也就是那老者，前身的他，名为於华，冲着破妄开口问道，“前辈，不知道前辈因何而说，生死之道，无法凝聚成有形的符文呢？”
此时，他已经回归本体，境界实力也稍加恢复，自然不会如之前那样狭隘，此时，他有些谦逊的问道。
“生死规则……只是轮回之道的一部分，甚至只是轮回的直接表现而已，并不是完整的轮回之道……不完整的道，如何能够成就凝结成道之符文呢？”
破妄此时，已经领悟到生灵之道的真谛，放下心中的执念，不再压制自己的情绪。
“呃……”
陨落之灵却是摇头苦笑，关于轮回，关于道，他却是一无所知。
但是，正当他要开口详询之时，虚空之中，陡然间再次震动起来。
“道……”
一个声音，缓缓的在这片空间夹层之中回荡而起。
“道之源音？”破妄直接震惊了。
（未完待续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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