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莉森点点头。
“当然，暴力手段也是有危险的，附属的支教会大多会向背后的大正教求援，如果魔女太过狡诈难抓，正教也会联合其他正教围剿，甚至祈祷圣者或者天使降临。”
韦罗妮说着看向艾莉森，“记载中有一位如你一般强大的魔女甚至引下了神灵。”
“那故事的结局如何？”艾莉森问。
“还能如何，那位魔女死的很惨。”
“这样啊...”艾莉森闻言沉默了一下，随即看向韦罗妮，“导师，那失败的六十多起不会都是选择暴力手段的吧？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韦罗妮笑了，“当然我也不赞成这种手段，毕竟风险太大，所以第二种手段便是密谋，借刀杀人。”
“这个还可以外包？”艾莉森闻言大惊。
“外包可以，但是前提是有卖家。”韦罗妮摇头说道，“密谋既是躲在幕后，蛊惑或引导操控的人，影响格局，让国与国之间发生战争，这样不用自己上场，死掉的人还多。”
“这是在历史的洪流里，大多数魔女选择做的事，成功几率达到了七成。”韦罗妮说道：
“选择傀儡的质量决定了事件的难度，若傀儡智力与谋略都可以，你只需要提供少量帮助就行，否则事事亲为时间拖的还久，搞不好傀儡某一天得病死了，你还得重新选择。”
艾莉森闻言点了点头，最后看向韦罗妮，“有没有那种只灭信仰不杀人的？”
“有啊，你灭掉他们的教会，推倒神像，下令禁止他们信仰就可以了。”
“不过这种针对教会的，难度可不是一般大。”
韦罗妮说着喝了一口咖啡，“我强大的弟子，你不会选最后一种吧，那会让所有教会联合起来围剿你的，甚至来几个天使像对付月之女神那样对付你也说不定啊。”
“我喜欢挑战。”艾莉森说。
“那是跟自己过不去。”韦罗妮闻言呵了一声，随即眉头一皱，“是有什么特殊的需求吗？”
“对。”艾莉森点头，毕竟潘地曼尼南是分三六九等的，难度越大，自己的门票含金量就越高。
韦罗妮闻言也没有细问，这毕竟关系到晋级仪式，她只是叹了一口气，“晋级暗殿天使还真是难呢。”
“或者说从深渊开始，就不简单了。”
“是啊，我为导师现在的生活而欣喜，您要知道，在深渊，魔女都是奴隶。”艾莉森开口说道。
这也许就是当初野团为什么要造反的原因吧。
韦罗妮闻言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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