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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里有矿？矿里有家！
林川并不知道，他一手制作出来的神秘小卡片，在天庭能引起什么样的反响。
他打印完把小卡片交给哪吒之后，就没再关注了。
“黄总，真是辛苦你们了，需要多少钱，我现在就给你。”对这家打印公司效率非常满意的他，很是大方地说道。
“钱就算了吧，总共也没多少钱，就当是给林总你的见面礼了。”黄总摇了摇头说道。
“一码归一码，你也不能不收钱啊，我耽误了你公司员工那么多时间，给钱是应该的。”
林川坚决要给钱。
“我们这点时间不值钱，林总你要真心想给点什么，就给德凌大厦多拉一点公司进来吧。”
黄总摇了摇头，脸上挂起了一丝苦笑。
“这话怎么说？”林川敏锐地感觉到，黄总这是话里有话。
“我听说林总你是刚接手这栋大厦不久，可能不太了解情况。”
“德凌大厦刚开始营业的时候，还挺火热的，入驻的公司不少。”
“我也是冲着为大厦内各家公司服务的想法，在大厦里面开了打印公司。”
“结果前几年还不错，营业额可观，近两年就一年不如一年，搬离或者倒闭的公司越来越多。”
“我这家打印公司，也跟着没了多少生意，现在也就是勉强经营的状态。”
“反正闲着也是闲着，帮林总你干点活真没什么，所以钱什么的就不用给了。”
黄总一脸郁闷地说出了自己了解的情况。
“这样的吗？”林川闻言，眉头渐渐皱了起来。
虽说德凌大厦算是他白捡的，就算里面的公司全都搬空了，大厦还是存在的，转手一卖就能赚到一大笔钱。
但这好歹也是他的产业，莫名其妙就凉了的话，林川可不能接受。
“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情况，我会尽快想办法解决的。”林川认真地对黄总说道。
“那就再好不过了，这样我这个小公司也能继续开下去。”黄总闻言，眼神中多了些希望。
林川冲黄总点了点头，也没再坚持给钱，直接离开了。
要是德凌大厦办公室空置率太高的问题能解决，这位黄总自然能赚钱。
离开打印公司后，林川便掏出手机联系钱世昌，给他说了说刚才听到的情况。
要说对德凌大厦的了解，当然没有人比钱世昌这个德凌大厦前任掌控人更加了解了，找他问准没错。
“德凌大厦现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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