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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？”
“因为这是门主吩咐下来的。”
“你们铁手门的门主不是名叫张铁手吗？是他叫你这么做的？”
“是。”
“真是好笑，我与张铁手素不相识，连他是男是女，是高是矮都不知道，他怎么会让你这么做？难道他也和你一样，上了岁数之后，就样得了老来疯。”
“老朽不清楚，老朽只知道门主一旦这么吩咐，老朽就要这么做。”
杨天笑道：“难道他叫你去死你也去死吗？”
这话刚一说完，突然想道：“师父也姓张，这个张铁手也姓张，难道张铁手是师父的另外一个身份？又或者是，张铁手与师父有某种关系，不然的话，张铁手吃饱了撑的，干嘛要让陶柏寿叫我少主？”
沉思了一会，杨天眼见陶柏寿仍是一动不动单腿跪在地上，颇为恭敬。虽然知道他懂武功不怕跪，但人家好歹也是一个上了年纪的长辈，而且现在正处于深冬时节，地面冰冰，寒气浓重，自己就忍心让他一个老人家一直跪在地上吗，于是说道：“陶副门主，你先起来吧。”
“谢少主。”
陶柏寿如奉圣旨般站起来，尔后一副等待杨天询问的样子。r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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