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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相敬拉着黎繁进到包厢里面，服务生拿来菜单，卫相敬很自然地开始点餐。
“松鼠桂鱼、红烧肉、鲫鱼汤、糖醋排骨、酒酿小丸子，再来个甜点吧，”卫相敬看向黎繁，“你喜欢什么样甜点，青团？雪花酥？红宝石？”
黎繁连忙拒绝，“你觉得咱们两个人吃的完这么多东西吗？”
服务生也是一脸愧疚地看着卫相敬，卫相敬合上菜单，“那就红宝石蛋糕吧，给我打包，加上你们最近新的茶一起。”
服务生走后，卫相敬坐到黎繁的旁边，“想让你都尝尝，所以才多点了。”
面对这么近的距离，黎繁有点紧张，“不用，我吃饭不挑。”
卫相敬在心里暗暗较劲，我就不信青斋的厨师不比吴卿做得好吃，我就是要把你的嘴养刁。不过卫相敬没有说出来，只是微笑着看着黎繁，黎繁感觉卫相敬的笑不怀好意，后背一阵冷风吹过。
“如果我不让章岐出手，你就打算生生受了那个男人一巴掌？”卫相敬突然发问。
黎繁动了动嘴唇，不知道怎么说，“当时气急了，谁知道那个大哥真的打人，如果他真的打我，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吃亏。”
卫相敬笑了，“你打算怎么不吃亏？打回去？”
“哼，我就把他引到器材室，然后他就会砸器材，这样就得赔掉家底，人受伤了医院可能不管，但是器材坏了医院一定会索赔。”黎繁开玩笑地说出事实。
卫相敬有些颤动，“以前遇到过这种事情吗？”
“遇到过，”黎繁眼睛里面的神采慢慢消失，“那时还我刚进医院实习，就有一个病人乱跑，家属怪护士姐姐没看好，最后医院把护士姐姐推出去了。”
卫相敬轻声问：“后来呢？”
“后来那个护士姐姐认真考虑了很久，还是接受了医院的补偿，她说在医院这么多年，好不容易熬下来，因为一桩小事就放弃不值得，她现在是住院部的护士长了。”黎繁看着桌子上的摆件，“或许对她来说，已经是最好的结果。”
卫相敬把折叠好看的餐巾铺在腿上，“你觉得值得吗？”
黎繁跟着卫相敬有样学样，也把餐巾铺在腿上，“有什么值不值得的，学医是为了治病救人，不是为了和病人家属周旋，有时候很讨厌他们，但是一想到躺着的是他们至亲的人，换位思考就不介意了。”
卫相敬开始用温水洗盘子，先往黎繁的餐具里面倒了点热水，又往自己面前倒了杯热水，开始慢吞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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