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喃喃自语道:“不过是飞蛾扑火,自取灭亡...”
此言刚出,“哗!”林洪脑海中一道电光闪过,打破了宁静,又似乎抓住了什么,却又无头绪去寻,转头而视,又怕擦肩而过,缘起缘落,难以捉摸。
这一刻,林洪的心被高高捧起,仿佛看到了关键,却又不敢轻举妄动,“飞蛾扑火!....”...“飞蛾扑火!”林洪又喃喃自语,仔细探寻着什么,好像正站在一个宝库前,只需钥匙一扭,便能打开,但若是用力过猛,反而得不偿失。
压下内心的欲望,林洪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,揣摩着玄奥。
“飞蛾扑火...这火脉之力若为飞蛾,那么什么是火?是我,是天地,还是那种律动,是以物生死,为我所用...是以而逝,回归自然,还是以己为翼,振翅刹那,成就辉煌?”
“若是火脉之力为蛾我为烈火,它向我扑来是展现了决绝吗!若是火脉之力为蛾,天地为火,它出生未久,便已消散,是辉煌还是孤独?若是以火脉之力为蛾,那种律动为火,那它究竟走上了什么样的不归路,有着天地相伴,充满决绝。
可我若是烈火,应该尽数摧毁它吗?若天地为火,那火脉之力消散只是必然,我又是什么,旁观者?律动为火,那种律动又是什么?”林洪喃喃自语,目光逐渐呆滞,任凭洞中的热力浪潮一遍又一遍的冲刷在身上,使得匍匐流出密密的汗珠,却巍峨不动。
这一时,仿佛整个洞穴都陷入了沉思,让洞中多出了一股虚幻缥缈的气息,若一位少女,甜甜的酣睡着,宁静而动人。
半响后,林洪目光呆滞,“火!”轻语一声,右手以太,仿佛要迎接将要飞落的蝴蝶,充满一股惋惜,忽然,火脉中热力轻颤,竟溢出点点红光,没有印法牵引,却如飞蛾一般,柔柔的飘到林洪指尖,汇聚起来,凝成一个金红色的光点,一闪一灭,犹如将枯之蝶,婉转动人。
光点在林洪的气息中起伏应和着,吟唱着无声的悲歌,“砰!”一声轻响,便又消散开来,不见一丝踪迹。
“灭!”林洪轻吐一个字符,呆滞的目光渐渐有转醒之迹,一丝清明如同冰雪消融一般在眸子里吞吐而出。
随着转醒,林洪眼皮一抖,长长的叹了一声“明知将灭不远,却还在挣扎,命运的轨迹紧紧束缚着,为之奈何,为之奈何!”
几声连叹,洞中立刻变得十分压抑,浓如水的悲凉倾洒而出,无声的滴落在四处,好似一场细涧的小雨,在微风的拨弄下掀起裙摆。
旋即林洪两手一顿,体外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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