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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“我姓林，我们是来谈生意的。我只是想问一问，你们这工厂只有破产一条路了吗？如果污染治理得当是否允许生产呢？”林明亮开门见山，说出了心中疑虑。
“当然不是，我们这个工厂十年内搬了三次家，最早企业在京城，后来京城治污，我们迁到了松阳。后来松阳对环保也越来越重视，我们只好迁到这大山里。哪里知道，这山里的百姓在吃饱穿暖后，也想要青山绿水了，也要赶着我们走。你说，我们还能上哪里去？我们总不能搬到月球上去吧。”黄老板发着牢骚。他听说林明亮不是上级部门检查的，立时又坐到老板桌后面去，吃着花生米，不管不顾地喝起小酒来。
“这企业当然可以不破产，但必须先治好污染，也就是‘三废’排放必须达标，这可不是一句话就能办到的，那些废气、废水、废物，处理起来，难度很大，成本很高。全套处理设备上全了，企业也赚不多少钱了，还不如破产后再转产合适。”黄老板滔滔不绝地白话着，这些事都在他心里装着，这笔账他也算过了很多次。现在厂子的管理层都另谋高就了，工人也都放假回家，还真好久没有人听他说话了。
“黄老板能不能陪着我们在厂子里转一转，另外，送给我们一些关于企业生产流程和生产工艺的资料。如果合适的话，我们想把这企业买下来，这总要比你通过企业破产价钱要合适的多。”林明亮的话，像是给萎靡不振的黄老板打了一针强心剂。
“这么一块烫手的山药，竟然有人出资来买，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，还是钱多的想拿出来打水漂玩。不管什么原因，这人都是自己的救命财神，自己必须要牢牢抓住。”黄老板立时站起身，满脸堆笑。忙着打开上好的龙井，沏上茶水。
“我们还有别的事，先到厂子里转一转吧。你这茶倒是不错，可这水确实不怎么样。”林明亮看出沏茶的里面能量斑驳，杂质很多，也可以说是轻度污染的水。
“好好，我们先去转一转。”黄老板前面带路，一路走，一路讲解，每道工序，每个环节都讲得很细致。林明亮一一记下了。
临上车，黄老板给找来一堆关于工厂生产工艺的资料，另外送给李鹿一套高档化妆品，作为见面礼。
李鹿兴高采烈，一个劲地夸黄老板是好人。而林明亮知道，无利不起早。这一套高档化妆品，只是他为了捉住这只大鸟，而撒下的几粒米而已。
书到用时方恨少。一回到南都大学，林明亮就一头扎进图书馆里，把各种化学书籍找出来，搬到古东为他在图书馆准备的宿舍，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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