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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起。”
我说：“为什么？”
他说：“没有为什么，真的对不起。”
我咬着牙说：“如果我非要知道呢？”然后空气中逐渐有细小的梵音震动起来。
其他的人都停下手中的事来看着我。
莫晓则是深深地咬着嘴唇，眼睛中晶莹得如同月夜下池塘里激起的水花。因为那是她的爷爷。
老爷爷长长地舒了口气，看了我很久，眼睛里发出细小的光芒，半响之后，他说：“我亲爱的孩子，除非你展示出能保护自己的能力。”
我瞬间就柔软了下来，仿佛体内所有的气力一下子全都放了出来，那些反复思索才鼓起勇气表现出的强硬顿时烟消云散。我突然间觉得自己很冷酷，那些真正爱我们的人，伤害一个，就少一个。而我此时正在无情地伤害着深爱我的老爷爷。
于是我只用了一朵杨花掉落到地上的时间，将“幻术师”资格考核的那个需要用三天摧毁的幻术神台，化为了粉末。
周围的人都高声欢呼，齐刷刷的鼓掌声此起彼伏，响成了一片海。在他们的声响中，老爷爷欣慰地笑了，他说，“我亲爱的孩子，你会变得像你父亲一样伟大。”
我看见莫晓，她笑靥如花。
老爷爷对我说：“去吧，去找徐月城的‘珊杉’吧，她会告诉你想要的东西。”
天空万里无云，无边无际的蓝。
莫晓走过来，轻轻地拉住我的手，她说：
我陪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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